总有回家的人,总有离岸的船

【楼诚深夜六十分】霜雪夜归人

- -主要是有撞名字的我就随便改了下名字。

最近一直在码蔺靖。古代背景的撞得现代背景都不知道用啥词了

随便马了点,比较短。大家多包含,这年头,产粮不易。

请不要吝啬你们的心,比❤

ooc在我,楼诚属于原作者。 @楼诚深夜60分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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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阿诚接到梁仲春的电话以后就收拾着出了门,画还在画架上摆着。明楼打发着阿香出门,自己偷偷摸摸把画给补全了。做完这些他就拿起画回了房间。

       他把画搁在书桌上,自己倒在沙发上坐着。

       外面不知不觉下起了细雪,地面已经铺上了薄薄的一层。房间外的树只剩光秃秃的枝桠,料峭的寒风轻轻刮过,发出呜呜的声响。

       吴淞口距离明公馆有半个多小时的车程,等阿诚到那边,帮梁仲春处理好事情,一来一回也要两个小时了。

       总归要亮起灯等他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于是明楼听着外面的声音,打开了在手旁放着的书。是阿诚从法国带回来的原版《追忆似水年华》。

       他只开了一盏台灯,发出暗黄又柔和的光。灯光映着书上的字,他指尖略过的地方都留下了一抹暗影。

       阿诚看书喜欢批注,书上写的优美的地方他都提笔写上自己的想法。明楼在他的笔迹上来回摩挲,看书的进度就慢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,屋外传来了汽车的嗡嗡声,伴着熄火的响声。明楼放下手里的书,把书签夹在看到的页数。起身去了厨房。

       热水是早就叮嘱阿香备好的,一直在炉子上热着。他伸手取出了柜上的茶叶罐,用勺子取了半勺,放进杯里。泡了一杯热茶,然后搁在餐盘上端回了房间。

       阿诚刚好打开房间门,青年的耳朵被冻的通红,他刚取下颈上的羊绒围巾,露出白皙的一截,皮肉紧紧的覆在骨头上,显得瘦弱苍白起来。他回头看着明楼,喊了一声大哥。

       明楼把盘放下,将茶递给他。阿诚接了过去,吹了两口热气就喝了起来。他喝的很急,应该是冻着了。明楼伸手,帮阿诚捂了一会耳朵。等他把茶喝完,就转身去书桌上把画拿了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他抬头给阿诚,阿诚看了一眼,点点头,“大哥画的挺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明楼只是笑,然后开口问道,“今天又坑了梁仲春多少利润?”

       阿诚眼角弯弯,颇有点自得的说,“反正大哥你要买衬衣的钱是有了。哪天再送你一双袖口?”

       明楼见他这个样子,摇摇头,“你呀,八面玲珑。”说完又开口,“睡觉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阿诚点头,便伸手帮明楼把外套取下来,准备挂在衣架上。明楼则是去洗漱。他刚挂好,就看见沙发旁的书,于是拿了出来,翻开明楼看到的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那一页比阿诚之前看的时候多了点痕迹,明楼用钢笔在其中一句下划了一条波浪线——就让料峭春风为一早就等在门口的彩蝶吹开耶路撒冷的第一朵玫瑰。阿诚有点意外,眉毛挑起。这时明楼出来,让阿诚过去。阿诚就放下书也去准备了。

       两个人收拾好一切就上了床。明楼把手覆在阿诚的手上,还有一点凉。于是他就那么握着,好让阿诚觉得温暖一点。明诚靠在明楼肩旁,开口问明楼,“大哥怎么喜欢那一句?”

       明楼不语,只是往明诚那边靠的更紧了些。忽然他放开手,搂住了身边的明诚,并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“睡吧,我的玫瑰。”

       明诚亦搂住了他,留下一句晚安。

       窗外依旧飘着雪花,寒风凛冽。屋内依旧亮着,昏黄的光线下,一切都显得平淡而温馨。

       夜与冬日都还很长,而阳光和春风终将到来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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